
作者:陈鲁豫(黑龙江)
家里人说:“不痛不痒就别理这个包,慢慢这个包就下去了”,单位的同事说:“去医院看看呗,让大夫看一下说什么毛病?”,这个年轻人姓那,就去了医院,大夫说:“是淋巴结核,需要吃抗结核药物”。
一个月以后,全身水肿,脑袋后面也水肿一大条,像头后面带着个水袋,医生诊断:肾衰竭!尿毒症!
住院打一针肌肤针,从这个针眼里往外冒水不停!
大夫不敢给用药,护士有时给导尿,一个月后转入了医大一院,当时,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一套800多元的透析管,家里穷买不起,医大床位紧张住到走廊后转进病房里。
医大的教授:王守仁,那士平,还有一个莱里华的女大夫,真的很好啊,每天都对病情给患者家属说半天,可能是因为都姓那的原因,那士平对姓那的年轻人格外亲切,格外上心,那二小身上的尿都进入全身,当然还有血液中,只在单位开了8200元钱的支票!自己该交的钱也要拿啊!
姓那的饿了,那二小的爱人,把孩子放在娘家,陪在医院里,出医大门口有个买土豆丝卷饼,只剩最后2张3元钱,买了给那二小吃了,谁知道?饼坏了,姓那的拉了一夜肚子,身上的几十斤的水全部拉了出去!第二天天,王守仁带着那士平还有莱丽华还有一大群学生,看到以前肿得都老胖的那二小一下子变瘦了!高兴得问了原因,马上下药点滴,四个月以后出院!转入了职工医院,在职工医院住了3年才出院。
还没有彻底好利索呢!
在医大一院时,专家教授都诊断:耳朵后面的包不是淋巴结核!
一个包,一次失误,误了一个人整整一生!
耳朵后面的一个不痛不痒的鼓包,断送了人一生的健康还有全家人的安宁。
